杨丽萍的舞很纯,离现实的炊烟很远,却离我们心灵所渴求的东西很近很近。她的舞蹈总一种人们熟知的意象出现,但却让人感觉到了超然、空灵、淡泊与她的自我意识。从80年代被中央民族歌舞团选中,她的出现总有一种特立独行方式出现,别人去上课,她不去上课,别人去练舞而她不去练舞。她说,她的学习方式是“跟一条河学习,跟一朵向日葵学习。编舞时,跟蚂蚁学习,跟老鹰学习。琢磨着风吹叶子发出的声音……我这种人是喜欢开另外一扇窗户,大家开过的窗户我可能不想去开启。”孔雀舞之源源自孔雀,但她有自己独特的角度,除了她独有的自由状态,天赋,也是自然存在与杨丽萍身体与血液中的密码,令人叹为观止。
杨丽萍的舞很纯,离现实的炊烟很远,却离我们心灵所渴求的东西很近很近。她的舞蹈总一种人们熟知的意象出现,但却让人感觉到了超然、空灵、淡泊与她的自我意识。从80年代被中央民族歌舞团选中,她的出现总有一种特立独行方式出现,别人去上课,她不去上课,别人去练舞而她不去练舞。她说,她的学习方式是“跟一条河学习,跟一朵向日葵学习。编舞时,跟蚂蚁学习,跟老鹰学习。琢磨着风吹叶子发出的声音……我这种人是喜欢开另外一扇窗户,大家开过的窗户我可能不想去开启。”孔雀舞之源源自孔雀,但她有自己独特的角度,除了她独有的自由状态,天赋,也是自然存在与杨丽萍身体与血液中的密码,令人叹为观止。
舞者的担当:体验&传承
搞艺术的人要经常采风,而杨丽萍说自己不是在采风,而是一直生活在那里。从96年开始国家注重恢复少数民族文化,她就天天住在村里,十年时间,亲身体验了几百种民族歌舞,体验他们的生活形态,宗教信仰。那里的民族随便摘一片叶子就可吹响,一支芦苇就成乐器。而现在,城市进程越来越影响村子的变化,村民不愿穿民族服装,不愿讲民族语言,甚至不愿去盖自己的民居,生活方式更向外面的文明和物质看齐。“歌舞是与人的身体分不开的,如果这种东西只是放在学校里,或者只是放在民间里,现在都不太现实。因为民间里的人们最早的时候唱歌跳舞是和生命、跟生活有关系。现在连村子都变成城中村的话,他们没有兴趣再传承这种东西的。”杨丽萍热爱这东西,而且深知它的价值,深知它跟人性、跟文化有关系的这种民族的歌舞,是无价之宝,绝对不能让它成为过眼烟云。她说的抢救和保护是一个太大的话题,自己抢救下来的东西无非也是凤毛麟角,因为在云南这个大宝库中,太多有价值的东西在遗失。“我公益的心态就是用舞蹈去供养,用自己的才华去回馈,这是最大的捐赠。”
但她说她不执著,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。她说自己实际上不是制作人,特懒,不会那么费劲。但是有一点责任感,就是说既然把大家叫在一起,就要把它做完,可是坚持到最后的还是她。杨丽萍的团队分一团与二团,一团负责全世界、全国巡演,第二个团天天在昆明演出,剧院叫艺术剧院,但也马上拆了,杨丽萍总觉得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《云南映像》落脚,面临被拆的剧院也不适合它的气质。她想象的剧场非常好,但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并且也需要有传习学校,学校的教学方式会延续她的特征,和蝴蝶学舞,和自然学舞,她说,人的天性是懒惰的,不愿意保留,也不愿意保存。谁不想跳舞就这样,别那么使劲有那个味道,谁不想这样,多轻松啊。但不行,就得要狠抓,不能跑味儿,火候要对。唱歌的味儿要对,跳舞的味儿要对,那个精神要有。她的责任就是把民间中极个别跳舞好看的人、最有味道的那个人带出来。“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是哪一天失去恐龙的,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哪一天会失去我们的大本曲,哪一天会失去我们的海菜腔,哪一天会失去我们的孔雀舞。我们都不清楚,但我至少是把它接近事实的,有胳膊有腿的让它在舞台上绽放出它应有的魅力和光彩。”